连轻一时竟理解不了他说什么:“主子, 就是因为孟静悬对江敛情根深种, 才被孟易绑在府中的啊。”
“属下听闻,”说到这,连轻觉得牙都是酸的,“孟静悬刚认识江敛时,每次见他,都给他带一束花。”
这是把太监当姑娘去追了,连轻不能理解。
颜怀隐只是道:“这不算喜欢,江敛除了一张脸之外,能被人贪图的东西太多了。”
想必江敛也心知肚明,所以对孟府的情况置之不理。
颜怀隐也不知道孟静悬为何非要说喜欢江敛,不过他既然说了,若是他与南阳侯府有勾结,未尝不能成为颜怀隐撬动南阳侯府的一把钥匙。
他笑道:“你去孟府守着,给孟静悬两天时间,他出来后,你看看他先去找谁,就知道了。”
两日后,孟静悬从孟府中逃了出来。
他这次逃跑极为隐秘,要不是连轻一直蹲在孟府外,也蹲不到孟小公子的离开。
知道孟静悬的去处后,连轻第一时间将他的动静告诉了颜怀隐。
颜怀隐听后起身,道:“走吧,我们去看看戏。”
飞燕大街里平日里安静,这两日却是常常有着热闹,不时有百姓从街口望过去,伸着脑袋去看被赤军围起来的南阳侯府。
飞燕大街外的一处沿街酒肆里,颜怀隐寻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他坐下去没一会儿,南阳侯府的府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个人。
两人出了飞燕大街,高的那人一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酒肆中的颜怀隐。
他太显眼了,即便是安安静静坐在闹市里,可就是能让人第一眼瞧到他,像是把藏在鞘里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