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马场。

九千岁从不在外面骑马,传闻他若骑马,只在皇宫内的马场里骑,可那马场除了固定打扫的几个小太监,谁也没进去过。

小太监们嘴严,因而谁也不知道九千岁那马场里到底有没有马,他会不会骑马。

而江洋见颜怀隐不说话,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碗,眉开眼笑道:“颜大人放这碗里就好,奴才带给师父尝尝。”

颜怀隐看着他递过来的碗,微微笑了笑,冷漠道:“不行。”

只要糕点在他手里一刻,就不会分给江敛半块。

可他护食一样提回小院子的糕点,还没有来得及吃,就差点给南阳湖派来的人给跌了一地。

从五十万两黄金一出来,前两日还嚣张至极的南阳侯一派瞬间安静了下去。

围着陈府的锦衣卫换成了真正属于承德帝的军队——赤军。

轻易不出手的重骑兵像堵红色的巨墙,将陈府围了个干干净净,顺带也分了点到南阳侯府。

南阳侯如今恨颜怀隐入骨,安顺大街没了不算,还招来了承德帝的怀疑,全是因为颜怀隐的一把火。

他认定了那把火是颜怀隐放的,南阳侯府将怒火尽数转到了颜怀隐身上。

颜怀隐不过回院子了两个时辰,就遇到了五波南阳侯派来的杀手。

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无所不用极其的要杀了颜怀隐。

颜怀隐坐在院子中,去望小院子四四方方的天,院子四周都种着些树,夏日树木茂盛,极容易藏身。

连轻站在他身旁,面容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