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山和丁诚纷纷表达了相同的意思。
那就是我们跟你司马无望非但无仇,还颇有交情。
……
司马无望冷冷地道:“不肯认罪?”
“我们本就无罪啊?”
“那好,那咱们就逐一对证!黄晓林、乔万峰、李半山三位兄台,怕是忘了你们在天龙山矿区是如何追杀我跟凌域主的吧?当时,你们是何等威风?何等凶唳?你们忘了,我司马无望可不敢有须臾忘怀啊!”
“可是那并非我等本意,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啊?”
“帮凶就不是凶手了?杀人工具就不是凶器了?你们当初但凡有一点同僚之情,追杀但凡不那么卖力,咬人但凡不那么凶残,我司马无望会惦记着你们这样的蝼蚁?”
“是是,我们就是个屁,还请司马酋长把我放了。”
“放了,说得轻巧!头留下,人可以走。”
郑正权、司马无望虽然耿直,但除恶务尽的道理还是懂的。而这一出,也是他们刚刚暗中商议好的把戏。
这个把戏叫做‘猫戏老鼠’。
……
“啊?头都没了,人还怎么走?”
司马无望淡淡地道:“不能走?”
“确实没法走。”
“那就别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