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用手护住头,撞倒了我阳台上的小盆栽,「哐当」一声重重地砸到地上。
但我却只是听见顺平轻「嘶」了一声,而我浑身上下居然没有疼的感觉。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映入眼脸、近在咫尺的就是顺平胸前的纽扣。
我被他护在怀里,用手臂和手肘对冲掉了可能对我头部的撞击,而我们身下是则是他的蓝色水母式神,像只史莱姆一样,轻柔地包裹住了我的腿和身躯,让我没直接跌到地上。
顺平用手撑地,像做俯卧撑似的从我身上抬起上半身,关切地看向我:“您没事吧?五条小姐。”
我刚想回答他,就听见五条爸爸的声音从我的房间外传来:“菜菜子?”
于是我一把捂住了吉野顺平的嘴,回复我爸:“爸,我没事儿。刚刚书柜倒了,我正在收拾。”
“你屋子里不会进了只小耗子吧?”五条爸爸调笑着问。
顺平微微张开嘴唇,似乎想替我解释。可我却更严严实实地用手心堵在了他的嘴上,不许他说话。
也许我的紧张也感染到了顺平。
所以我手心下的吉野顺平,现在一动不动地僵硬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爸!您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这儿正忙着呢。”我故作镇定地对我爸喊,语气中有一分抱怨和两分撒娇。
“行行行,我家的小兔子气得开始磨牙了呢。小兔子你记得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别吓到来偷油吃的小老鼠。”五条爸爸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