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他用最为和善的语气残忍地对我说,“你的伤还没好,所以今天只能吃草。”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五条爸爸用筷子撕下一只鸡腿放在了美美子的盘子里,又撕下一只鸡翅,夹到了夏油爸爸的碗里,然后他把另一只鸡翅放到自己碗里。
直到烤鸡只剩下最后一只鸡腿时,他才终于把烤鸡的盘子端到我的面前。
在我以为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准备把最后一只鸡腿给我时,他却只是举着那个盘子,对我说:“好啦,烤鸡分完啦!小兔子你可以开始吃草了——”
我以为他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夹。
但我刚伸出筷子,他就骤然把烤鸡的盘子又收回到他自己身前。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五条爸爸对我晃了晃食指,“受伤的人不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那么请问,您为什么总把烤鸡端到我的面前?
我刚想问他这句话,但五条爸爸却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似的,继续嬉笑着对我说:“不过,你可以闻闻。因为我怕你馋。怎么样,感动吧?我不愧是你最爱的人吧?”
这位是我爸。
这位世界最强。
所以菜菜子你冷静点儿,你不能弑父,而且你也打不过他。
我瞪了他一眼,憋气似的、狠狠地用筷子戳起一个白煮蛋,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旁的夏油爸爸看到我的举动,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