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入学咒术高专时,我也只是个准二级的咒术师罢了,连伏黑惠都不如。

甚至还有人说,我其实只是个三级咒术师的水平,但是因为我的两个爸爸们都是特级,于是他们为了给我面子,才给我定为现在的这个级别。

在京都姐妹校交流赛中,我被淘汰后,在夏油爸爸怀里哭了一个下午。一直哭到五条爸爸也过来找我们。

我说,爸,我可能当不了特级了。为什么我的术式会这么弱?为什么我的天赋这么差?

五条爸爸笑嘻嘻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当不了特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会保护好你这个笨蛋女儿的。

而夏油爸爸则是手忙脚乱地哄着我,说没事的,他再去试着研究一下术式,看看能不能以后把他的咒灵留给我。

而且,我是不是特级,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即使我当个看不见诅咒的普通人,如果能平平安安的,对他来说,也很不错。

你瞧,这才过去多少年啊。

他们的想法就已经变了。

所以,不仅是女人善变,男人们也是相当善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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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还是照常上学。

小伙伴们都围到了我的周围,七嘴八舌地问我昨天有没有问题。

虎杖说,菜菜子你昨天以一对多可真厉害,他们京都校不讲武德,所以后来我们也开始开团,逐个击破他们。

那个姓加茂的,伏黑和我可是替你狠狠地揍过他了。接下来的比赛,我们会带着你的份一起赢的!

野蔷薇说,菜菜子,西宫桃和禅院真依就交给我和真希学姐了。在个人赛上,我肯定能把她打得落花流水。

美美子偷偷告诉我,五条爸爸这个笨蛋砸了乐岩寺校长的咒具吉他,所以他被夜蛾校长罚了,个人赛不许当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