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杰么?他才不会这么说咧。”五条悟像是没察觉到硝子的突然转移话题,他笑嘻嘻地说,“那家伙只会默默地走到你身前,给自己点烟的时候,顺便把你的也给点上。”

“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硝子这才又笑了。她打趣地看了五条悟一眼:“怎么,现在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五条悟好奇地问。

“夏油杰啊。”家入硝子也是观察了半天,才决定和五条悟再次聊起他们这个老同学的。

她是个医生,所以她知道,化了脓的伤疤总要有人捅破才会愈合。

放在那儿不管,痛久了习惯了,倒是的确不会再痛。可时间久了,脓疮却会不断堆积,变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没准哪天突然爆发,那可是会直接要了人的命的。“你不生气了?”

“硝子,你怎么和夜蛾老师这么像?”五条悟嘟起嘴唇,故作不满地说,“我干嘛要生杰的气?他叛逃归叛逃,犯了事儿,该抓抓,该判罪判罪。但这和我们的友谊是两码事儿。

等他被捕了,在处刑前说不定我还会拎瓶酒去看看他,然后把我们的故事拍成一部小电影,取名为《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没准儿还能票房大卖,让他一举成名,变得比现在的那个奇奇怪怪的盘星教教主更有名呢。”

“哈哈哈,五条悟你好怪哦。当年你可是一整年都郁郁寡欢,甚至毕业时连毕业照都不愿意拍就跑了,还说什么一定要等夏油杰回来一起拍。现在,再提起他,你能释然了?”

“那有什么不能提的?我又不是神。我只能拯救那些愿意被拯救的人。”五条悟摊了摊手,理所当然地说。

“倒是你和夜蛾老师都太过小心翼翼了吧。弄得我都差点儿以为夏油杰现在不叫夏油杰,而是改名叫you knoh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