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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莫明熟悉却找不到源头的感觉实在难受。

不过徐婉看这卿文不想继续聊他的家世,徐婉便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袁杰曦想到了什么,问徐婉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那个谁没有为难你吧。我听说他现在在金水河治水,我们还是趁早打算得好,免得又节外生枝。”

卿文原本在低头喝茶,听到袁杰曦这番话,忽然抬起头来,只是他看的并不是袁杰曦,而是徐婉。

徐婉的笑容也收敛了不少,淡淡道:“没有谁能难为我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带糯糯走了,谁也拦不住。我现在只担心这雨再下下去,出南三省的火车还通吗?”她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没处理完,不过也快了。”

她还是得等孟钦和回来,之前同他约定的一周后,眼看着一周也要到了。

只是不知道南三省的汛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如果他一直没有回来,她还要等他吗?

第二天坤州城又下了一场大暴雨,倒没有到冲堤毁坝的地步,相反因为上游的天气转好,金水河的水位降低了不少,只是坤州城内涝严重。

徐婉住的地方洋房区地势低,徐婉租的这套更是在山脚下。下午的时候,眼看着一楼的地板上积了一层不浅的水,都快要没过脚腕子了。刘妈一簸箕一簸箕地往外倒水,仍是于事无补。

唯一快活的应该只有糯糯了,她光着脚丫子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踩水玩。像是一阵小龙卷风,咿咿呀呀地跑过来又跑过去。

隔壁的邻居都将一楼的家具往二楼搬了,人家是长期在这住的,往二楼搬自然没有问题。可是徐婉随时要走,要是继续涨水,东西怎么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