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钦和没有回答,又看了杨诗音一眼,眼底有一丝悲悯的笑意。
杨诗音与他相知多年,他的情绪自然能够感知,连忙道:“维瑞,今天使我们的婚礼,你难道忘了吗?”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牌,杨诗音站在台阶上,只见孟钦和站在原地,神色凝重。
然而在那辆黑色汽车在他身边开过的刹那,他突然抬头,对她道,“抱歉,我还有更要紧的事。”
“你要是今天走了,就再也不要见我。”杨诗音失口喊道。她在人前素来温柔,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可他没有再犹豫,直接上了停在一旁的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车厢,命令司机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汽车飞快地冲出小巷,劈开一路的水花,许多人还没有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宋存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召集警卫又开了几辆车跟了上去。
雨越下越大,从金城往随州这条路本就难走,何况下暴雨。只是前面那辆车开的实在快,车队只好一路跟着前车飞驰,一路颠簸了两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山岭中停下。这里树木丛生,汽车是开不上去了。
徐婉的车先停,直接她从车上下来,连伞都没撑一把,跟着那老人往山上走,一边走一边在雨中呼喊着糯糯的名字。
孟钦和也下车,跟在徐婉后面,让警卫分散去找。
宋存山原本在替孟钦和撑伞,却被孟钦和夺过来,撑着伞往徐婉那边走。
这地势复杂,山路难走,还下这么大雨。糯糯一个孩子在这荒山野岭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