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明明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怎么最后还是这么做了?我怎么最近老是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将我的头套摘了下来。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这么一件蠢事,觉得真的特别特别对不起他。
我得安慰安慰他,毕竟是我硬要让他摘下头套的。
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很快,我就想起来在我刚来到叔叔婶婶家的时候,每当我受到委屈,在标准意义上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的梅姨都会蹲下来抱抱我然后亲亲我的脸蛋和额头。
死侍长得这么高让我再蹲下来是不可能了,吻额头更不可能。
看着他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于是我只好再一次踮起脚尖,先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慢慢地靠近他,“好啦好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他的脸颊边上,用力地吧唧了一口,“我并没有嫌弃你丑哦!”
与预想中不同,他的皮肤确实有些粗糙不过还保留着正常的柔软度。
离开了他的脸颊,我抬起头看向他说,“没不高兴吧?”
脱下面罩的死侍,或者说这个叫做韦德威尔逊的雇佣兵突然惊讶地捂住了脸,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我。
“怎、怎么了……”这个眼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不讨厌我是吗?在看了这样的我之后?”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我对于这样重复的问题感到有些不耐烦,“如果我讨厌你的话,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和你说话吗?而且就算我讨厌你,也不应该是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