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和你们一起，压榨众生，苟延残喘？”孙离摇头。

他都狐疑，这样永远难以永恒，因为已经失了战意。

他却也不知道，曾经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但太多次一鼓作气了，慢慢开始麻木。

孙离不知道自己将来活的久了，会不会如此，但现在，他不会。

如此，不若挂了，一轮回，一世人，一逍遥，便够了。

“你说错了。”孙离说道。

“哦，哪里错了？”燃灯古佛道。

“也许在你们眼里，我们恩怨不大，不过杀几个人而已，反正他们弱小，也抗不过无量劫。”孙离道，“但在我眼里，每一个，都是不死不休的仇。”

“我这人，心眼小。”孙离咧嘴。

“你若想，实力够了，可以慢慢创造培养出一模一样的故人，我们这边有类似的法，可以给你。”

“但那不是她们。”孙离摇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是都错了，没想到施主只是为此，是如此有情之人。”

“我喜欢打架，习惯灭你们，也是真的。”孙离笑道。

“何况我不杀，你们也会杀我，不会任何留手。”

“你真误会了，没有什么能大过永恒。”

“不废话了，和你说话就想锤你，总感觉影响智商。”

“给你时间，你在准备，准备好了吗。”孙离道。

“施主这般自信？”

“单挑我从来自信。”孙离挥拳，杀过，简单直接。

“哼，过去法……”

“过去，也代表着已经毁灭，那就毁灭吧，别让过去死不瞑目。”孙离淡然，毁灭法杀过去。

“你……这是什么法。”燃灯古佛变色了，急剧后退，悍然反击，竟然都不够，神通被撕裂，跟着战身也被撕裂了。

他这战身不是最强战身，但也有道尊佛祖战力了，绝对不弱，周天最顶级的威势，竟然挡不住看似一招的攻伐。

此人怎么可能这么强，若如此，再多底蕴也能不够耗的。

难不成永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