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咒术师,这就是他们最大的错!”
“但他们是杰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正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才有被我亲自杀掉的价值。”夏油杰眼里闪烁的是冷静的疯狂,“这个世界生病了,必须要有人去肃清。”
夏油杰将术师和非术师的理论说给天守稚听。
“我不理解。”天守稚说,“世界什么的,太大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见识。”
“悟很重要,杰很重要,只要能和重要的人一起生活没下去不就好了吗?如果一千个人和杰放在我面前选择,我一定会选杰,一千以上的话,就太宽泛了,我没经历过,所以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是毫无疑问,杰很重要。”
“咒术师为什么一定非要保护谁,或者毁灭谁呢?咒术师,就不能先是一个人吗?”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夏油杰和天守稚已经无话可说了。
在夏油杰离开前,天守稚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下手屠村?”
为什么呢?夏油杰自己也不知道,但情绪崩溃前,挂在高处被风高高吹起的绘马出现在脑海闪过。
“明年也要一起来新年参拜!以后也要!”
全部杀掉的话,就再也没这么可能了吧。
就是这么一丝的犹豫,等他回神,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坐着咒灵走远了。
夏油杰头也不回:“一时兴起罢了。”
五条悟从不知不觉就长了稚酱的被炉里扒拉出冒黑气的天守稚:“稚酱不开心吗?”
天守稚从被子里抬起脑袋看他:“我决定要讨厌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