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去买了点东西。”
天守稚一副不想多解释的样子让五条悟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突然消失也不说一声还有理了?!
正要发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掌心温热,带着灼人的温度。
与之相反的,是贴在他手指上冰凉的酒精棉片。
天守稚的个子比他矮了一个头,由上往下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垂下,那双漂亮的异色瞳只能隐隐约约地瞥见一抹亮色,白皙的脸本就不大,这下显得更小了。
“虽然是我咬的,但这是五条悟你的错。”天守稚愤愤不平,但手里的动作却尽可能的轻柔,“总之,我没错……”透露着无限心虚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强硬的用词只让人觉得好笑。
食指第一关节和第二关节之间的伤口很深,天守稚是花了大力气咬的,虽然不至于到深可见骨的程度,但也是鲜血淋漓。
五条悟没将这种伤放在心上,用纸擦过,见它不流血就没管了。
但半凝固的血痂在天守稚眼里却格外碍眼。
伤口用酒精棉片擦干净后,反而有丝丝新鲜的血往外渗。天守稚撕开创口贴,小心翼翼地给他贴好,然后抬眼看他:“我全部的存款都花光了,这也是你的错!”
五条悟一直没说话,明明是无理也要贫几十句的性格,却一直安静地盯着天守稚给他清理完伤口贴好创可贴。
握着他手的手心那么炙热,清理伤口的酒精棉片又那么冰冷,一冷一热的感觉,汇集在大脑的中枢处理器——
怦——
无数的烟花在脑中炸开,世界渐渐模糊,只剩下天守稚,专注看着他的异色瞳,闪闪发光,里面映着他的身影。
手臂横跨在身前,用手背遮住脸的五条悟吐出两个字:“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