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g。”
“没什么, 不过……”g停顿了一下:“那只鬼真的有这么强吗?你和雨月两个人都没能击杀?”
他对面的giotto迟疑了一下:“和他战斗的时候, 有一种很奇怪的违和感。”明明他的攻击都落在了实处, 却有一种做了无用功的怪异感始终萦绕在他心头, 只有火焰的伤害能切实地落到鬼身上。
见giotto一脸纠结,g没再细问:“雨月去狭雾山报信了, 她这样子回去了会让那边担心的吧?雨月就说了她在我们这暂住几天。”
“谢谢。”giotto的视线回落到少女的房门上。
g摇头:“要谢也不是谢我,跟雨月说去吧。”
昨天黑发红眼的鬼一跑,那个凭空出现的橘发青年也跟着毫无征兆地凭空消失了, 紧接着知世就陷入了昏睡, 吓得他一路带着少女直接飞回了朝利宅。
他把昏迷的少女带回朝利宅的时候,少女隐约有点起热度的迹象,没想到傍晚就起了高烧。
giotto推门进去又替风荷换了一次冷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这是获取力量的代价吗……?”高烧的时间点恰好在那之后,很难不让人起猜疑。
他用手背贴在少女的脖颈处探了探她的温度。
他手背的温度本就偏低,和少女温热肌肤相贴的瞬间,不同寻常的温度灼烫了那一点点接触面积,异样的温度渗透入皮肤、滚落进血液、翻涌至胸腔。
giotto指尖微动, 睫毛轻颤了两下。
还好,已经比一开始低了一些。
从黑曜城离开的鬼舞辻无惨皱着眉舍弃了被那个金发男人用火焰灼烧过的身体组织。这些部分都是从细胞开始就直接坏死, 完全丧失了自愈的能力。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
鬼舞辻无惨想起那个站在城墙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