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低下头, 看了看易拉罐上的文字,陷入沉默。
用年糕小豆汤?
织田作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充其量算个冷漠的观测人。
置身事外到让人觉得, 就算世界线都变动,他也绝对是唯一还站在原地的那一个。
红发的少年甚至没对这种离谱行为多发表一点意见,只是端着书默默走到楼梯边, 坐下来继续看。
神田川优把椅子翘起来,仰头去够楼梯的扶手,“你在看什么?”
织田作之助:“夏目漱石《明暗》上卷。”
神田川优撇嘴,“你不是看完了吗?”
织田作之助:“看第二遍。”
“喂——”青年不满地拖长声,“你就不想安慰我两句吗?”
织田作之助往后翻一页书:“两句。”
神田川优:“……”
他嗖一声把红发少年眼前的书抽走,背到身后,终于换回对方一个回眸。
少年茶褐色的瞳仁转了转,“你要干什么?”
白发青年慢条斯理地捏住书的两边,“绑架,勒索,撕票。”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中四五事在人为。
织田作之助默了两秒,还是选择屈服,“怎么赎回来?”
神田川优想了想,“你听说过‘缸中之脑’吗?”
如果人对刺激的反应、对环境的印象、乃至于“自我”都是在大脑中产生,那么,你如何判断,自己是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还是只是被科学家泡在营养液里的一个脑子呢?
织田作之助动作一顿,眼神微动,“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