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几位保镖在挂灯笼的时候,一旁的琴瑟一直在指挥着那人,不时叹息一声:“若是知惜没做出那蠢事,现在是不是也能在这灯笼上出现呢。”
王家的事她也是略有耳闻,毕竟这事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但又因为兵部尚书牵扯其中,众人不敢在嘴上议论罢了。
琴瑟也只是这么想了一下,随后便无奈地笑了笑,心知这都是知惜咎由自取罢了。
正当她安排好这些,准备进解忧阁时,便见一旁的侯春走了过来,对着她的笑还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琴瑟有些恼,不知道近日侯春怎么总是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
侯春知道琴瑟就是嘴欠,现在解忧阁众人都在忙碌着,她也不好开口,只是示意琴瑟过来。
待琴瑟走到她身前时,她才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句,“刚才挂灯笼时,我捡到人群中有一个蒙面的女子,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琴瑟有些不耐烦,她发现近日侯春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侯春略微诧异,心说琴瑟不会这么傻吧,她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看了许久后便离开了。”
此刻,琴瑟也意识到了侯春在说什么。
说起那次王家风波,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留下来了。她们自然知道知惜投靠了王家,但那次也没见知惜的踪影,说明知惜在那一场祸乱中逃生了。这么说来,刚刚知惜就在那条大街上,一直盯了解忧阁许久。
想到这里,琴瑟不由得唏嘘,“她该是后悔、怨恨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侯春摇了摇头,对着琴瑟说道:“我只是说一说,快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