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本是做胭脂生意的,但因为一直亏损,便开不下去了,打算回家休养一段时间。我这就想着看看她铺子转手了没,这一过去问,可真巧了!她说愿意以租让铺子。”
说着便犹豫了起来,面露难色,“只是这铺子小得很,也只有个门面,可没有歇息的地方。”
“租让的话需要多少钱?”
经了之前大汉诉苦和锦绣庄昂贵的价格那么两遭,沈辞就已经扭转了自己对京城的印象,物价是真的高,东西是真的贵。她不知道自己买不买得起这个铺子。
侯春愁着一张脸,“有些贵,一月要一两银子。毕竟地段好。”
沈辞对古代货币还没有太大的概念,但听见一月一两银子还是惊住了。
“这么贵?!不能便宜一点吗?”穷得要吃土了。
“这只是原本的价格,毕竟相识,还是便宜了些。那小妹给了个友情价,一个月八百文钱,说是断不能再少了。”
侯春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们还是有些私房钱的,都是曾经的官绅打赏的,可以借你,你心中不要有太大的负担,尽管放手去做,我相信你可以闯出一番天地。”
“侯春姐姐,明日可以带我过去瞧瞧那铺子吗?到时候再商量具体事宜。”沈辞心下思考了一会,决定明日去看看。
待到第二日赶往那铺子见侯春话中的小妹后,沈辞真还要感叹一句,缘,妙不可言!
侯春那口中的小妹竟是胧月吗!但胧月不是欠了许多债吗,怎么又突然在京城有了铺子?
胧月见到沈辞,先是开口再次感谢了沈辞曾经对她的帮助,又连忙开口解释:“姑娘,听我慢慢说来。”
“这家铺子的主人是我一门远房亲戚,那日我逃往京城其实是要投奔于此的。但当日我并未寻到他们,于是便接受了姑娘的好意。但当我寻到后,便惊奇地发现小妹一直在等我。”
“她说是这间铺子本是我父亲的,父亲偷偷开了这家胭脂铺,先前是赚了一些银两,但今年实在亏损太多,他便和村里人借了些钱。但没想到变故发生,他还未打理好这铺子便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