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唐梨买了一叠小花贴纸,在家里到处乱贴的时候,楚迟思看向她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又默默忍住了。
直到唐梨往她的平板上贴了一朵小花,又往马克杯上也贴了一朵,楚迟思终于忍不住了:“你在干什么?”
唐梨说:“我在贴贴纸。”
楚迟思:“…有什么作用吗?”
“没有什么作用,”唐梨理直气壮,凑过去亲了一口老婆,“我觉得很可爱。”
楚迟思唇瓣软软的,被她亲的耳尖泛红,嘴倒是一如既往地硬:“可爱并不能提供什么实际价值。”
唐梨指了指自己,恬不知耻:“但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开心的老婆,这难道不是实际价值吗?”
楚迟思:“…………”
最后楚迟思被唐梨的歪理打败,根本说不过她,只能放任老婆把自己大大小小的东西都贴上一朵小花,就连背包都没有放过。
想起这段往事,唐梨眉眼间露出些笑意,她将杯子放回去,将链子重新拉上。
“我拿进去给迟思看一下,”唐梨说,“告诉她结婚照找到了,背包也找回来了。”
派派点头:“好!”
唐梨拿着背包往回走,长靴踩着松散的雪层,忽然像是没踩稳,身形倏地晃了一下。
近乎于撕裂般的疼痛顺着脊骨往上窜,猛地在额心炸开,积攒数日,硬生生压下的后遗症终于控制不住了。
派派只听到了“咚”一声闷响。
她慌忙转过头去,便见唐梨倒在了地上,砸的雪花四溅,怀里背包却被保护得很好。
“少,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