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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倪希桐最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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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希桐望着她的脸,不知怎么地想起许久之前:那个有些闷热,使人烦躁不已的北科大学新生见面会。

那才是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楚迟思缩在树荫底下,抱着个背包,离人群很远,正掂着一片树叶,对着阳光仔细查看。

光线透过层叠枝叶,落在她微微露出的肩颈上,映得皮肤很是柔软,让人不由得想起会在口中融化的奶酪。

倪希桐觉得,

那人很像一只猫。

邻居家里那一只毛色雪白,被人精细养着,会在窗沿慵懒趴着晒太阳的布偶猫。

七岁的倪希桐站在楼梯口,手臂上有着被啤酒瓶割开的伤口,那片薄窄的碎片被握住手中,倒映出一对空洞的眼睛。

于是,她割开了猫的喉咙。

碎片很锋利,沾着人类与猫科动物的血,将柔软的毛皮一点点剥离,将肌肉与骨骼分离,最后全部埋在后院里。

邻居家的姐姐似乎哭了很久。

不过谁会在乎那些事情呢,就像没人在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细弱啜泣。

反正,有人会将长廊中散落的啤酒碎片扫去,明天又是一片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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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希桐句句带刺,每一句都能够极深地扎入楚迟思心脏,刺破那好不容易构建而出的伪装,将她割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