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痒?”唐梨故意去逗她,指尖揉了揉她眼睛,拭到一点微弱的水汽。
指腹摩擦,湿润而滚烫。
“哪里都痒。”楚迟思垂着头,又解开了一枚衣领的扣子,皮肤泛着水红色,看起来格外柔软。
唐梨“咳”了一声,默默帮她把扣子又系上一枚,然后楚迟思又给解开了,还凶狠地瞪她:“你乱动我扣子。”
唐梨:“…………”
非礼勿视,清心寡欲。唐梨碎碎念着转过头,默默地让管家开回山顶别墅,又默默将冷气稍微开低一点。
汽车平稳行驶着,楚迟思的头一点一点,每次都是要在马上睡着时,又猛地惊醒了过来,望着唐梨发呆。
唐梨看着窗外,抿了抿唇。
那些个nc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出去找服务员找了几分钟,结果就给平日里滴酒不沾的楚迟思给灌了小半杯酒。
而且,高浓度的酒十分呛喉,连自己喝时都觉得腥辣难咽,又何况从来没怎么喝过酒的楚迟思?
难不成,是银的手段?
很有可能。
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如果唐梨没有猜错的话,自己第一次见到silver的时候,应该并不是在唐家作为【投资者】的那一次。
将时间退回几天,在北盟科院中,她和迟思听讲座的那时候,自己应该就见到silver的意识了。
银将自己的放入了“书教授nc”的身体里,笑着一句一句,将最锋利的刀刃插到楚迟思身上。
如果将时间推得更早些——
在慈善晚宴之上,楚迟思被强行灌药,并且被捆绑住手脚,残忍地扔到储物室里面那次,也很像是silver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