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不吭声,修长指节扣着她的腕,指尖灵巧地钻到她的手心间,软软挠了几下,绵绵的,有点坏,有点不怀好意。
楚迟思倏地收回手来,说:“痒。”
唐梨心说我更痒,我都快烧起来了,再摸下去就可以烤个梨子给你吃了。
她抬手覆上后颈,指节轻压着滚烫腺体,笑意不减:“这么怕痒,还不躲着点我?”
楚迟思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写满了“明明是你自己先抱过来的”,颇有几分委屈意味。
唐梨也不敢再逗她了,觉得自己总会有一天“玩火自焚”,她匆匆将碗筷塞给楚迟思,鞠了把清水洗脸。
楚迟思拿着那一个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洗了三遍,甚至掏出了指示剂来检测碗壁残余的水珠。
唐梨:“……?”
迟思!这只是一个碗而已!
看楚迟思那正经严肃的模样,仿佛洗的不是一个碗,而是什么贵重的实验器皿。
总之十分浪费水,浪费洗洁精,让勤俭节约的唐梨看着有点心疼。
要不是唐梨拦着,她估计下一步就要把碗泡到酒精里面,然后再塞到紫外线消毒仪里去照个几个小时。。
时间悄然走过,夜已深了。
不过唐梨却没有什么困意,仍然挺清醒的,兴许是“现实”比“梦境”还要美好,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楚迟思抱着那只刚赢回来的大熊,探出半个头看她,认认真真地问:“我今天能和你睡么?”
唐梨愣了愣,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