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触碰唐梨的唇,只是吻着面颊,细密湿润的吻一路蔓延,吻过那微红的眼角,吻着微烫的耳廓。
直吻得人心痒痒,无处安放。
齿贝咬合着,轻而浅地触碰着软骨,她软软地笑,唇齿间含着一丝虚无缥缈的烫:“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唐梨咬着牙,“楚迟思!”
那声音湿漉漉地涌进来,浸没了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你喜欢我,是不是?”
耳尖轻忽一疼,被她咬了下,紧接着绵密的湿润包裹住耳际,舌尖软软地滑,侵占了唐梨半边的听觉。
唐梨皱着眉,一下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尖紧贴腕间,捏了捏:“等一下。”
她声音骤冷,无边无垠的寒意蔓延,生生压制住了楚迟思的动作:“cy-1875,你从哪里弄到这东西的?”
“你力气太大,弄疼我了。”
楚迟思只是一撒娇,对方便乖顺地松了手,只是眼里冷意不减,沉在厚重的黑暗中。
又是一个短暂的破绽。
楚迟思乘胜追击,直接压着唐梨肩膀,将她撞到桌沿,胳膊再次勾了上来,环住她,圈住她。
绣球花被踩散了,枝叶杂乱,被胡乱的动作碾成细细的泥,一缕缕扯出幽然的淡香。
楚迟思倚在她身上,长发蔓过肩头,清冷的香晃晃悠悠,直晃到她的怀里来。
她拽过一张椅子,足尖踩着椅垫,转而坐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指尖一挑,抬起了唐梨的下颌。
柔软之处贴合着身侧,蒙蒙涌起了雾,水痕斑驳,一路流淌、流淌,润湿了她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