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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才是差点被下药的受害者,怎么这人哭得这么凄惨壮烈,就跟我欺负她了一样。

唐梨默默叹口气,拿纸巾擦了擦。

有几个服务生过来帮忙收拾,换了桌布盘子还有红酒杯,有人侧身为她倒酒。

清澈的红酒注入杯中,能嗅到浓郁醇厚的黑莓与桑葚,糅杂着一丝清冽的细雪气息——

唐梨手疾眼快,在服务员倒完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揪住她漆黑的衣角:“楚迟思?”

服务员被迫停下脚步:“……”

她拿着一瓶红酒,转头望向唐梨,衣领与袖口严密地扣着,腰身处微微收紧,纤细而又矜贵。

因为慈善宴会的缘故,所有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戴着一副漆黑的晚会面具,被唐梨拉住不给走的这名也不例外。

她盯着唐梨,似乎有些不满。

唐梨坚定地拽着衣角,指尖悄悄地向上爬,似细白的锁,将她牢牢锁住手心:“楚迟思,你怎么在这里?”

半晌,面具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路过。”

唐梨:“……”

穿着制服、戴着面具、拿着酒瓶——楚迟思这个“路过”,也未免太过专业了一点。

系统很惊讶:“你眼睛也太毒了吧,这都能看出来是楚迟思?我是真的没认出来是她。”

唐梨耸耸肩,说:“认不出老婆的alha是找不到老婆的。

系统:“如果楚迟思听到了,绝对会说你这句话存在严重的逻辑错误,要拉回去重修北盟中阶数学。”

唐梨来了精神:“楚老师会给我私人补习吗?十几个课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