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便会整杯倾翻。
楚迟思是那种从不轻易寻求他人帮助的性格,想想上次疯了一样的三支抑制剂,唐梨不敢想易感期真正到来之后,她会对自己做什么。
手被人推开,但是力度不大。
楚迟思不偏不倚地望着她,柔白面颊浮着薄红,声音却冷得像冰:
“我没有事,别碰我。”
浅淡的梨花香气绕上手腕,如丝如线,细细密密地缠住她。哪怕唐梨控制得再好,她也能感受到那是alha信息素。
楚迟思轻笑了笑:“出去。”
唐梨摇头,声音严肃了几分:“楚迟思,你上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日期、浓度、持续时间,全部都告诉我。”
衣领忽地被人攥住。
唐梨一愣,不敢再动了。
楚迟思倾下身子,细密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掠夺她的心跳,侵占她的呼吸:“你不会有机会的。”
“发情期也好,易感期也罢。”
她微笑着,眼睛似蒙蒙聚起了雾,唇畔贴着耳廓,将温热的气息灌进来:“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指尖隔着单薄衬衣,在胸膛前轻点了点,柔柔的,勾起皮下一阵绵痒,“正中线左侧,第二到六根肋软骨之间。”
“这是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