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硬度的牙床上下左右的那么一磨,太宰治疼的冒泡,都快要被咬破皮了。
最后还得自我反思,没有给女儿即使准备磨牙棒。
太宰治单手抱着女儿,连忙去找奶瓶,胶制的奶嘴,怎么也比他的脸要有吸引力。
然而爱雅似乎也是肉食动物,口感极佳的脸颊肉,比无趣的奶瓶要有趣多了,小姑娘怎么可不肯撒嘴。
最后还太宰治求助于国木田独步,举着爱雅的小脚丫挠了挠,才让爱雅笑着松口了。
胆战心惊的扒开爱雅的小嘴看了看,太宰治点点爱雅冒着白头的小牙床,又摸摸自己还带着牙印的脸颊。
把女儿暂时交给了国木田独步,自己则钻去医疗室去向与谢野医生了解情况。
“孩子咬人?”眉眼张扬的女医生,滑动转椅,蹭到了太宰治身前。
“我是在侦探社里当医生不假,但你认为侦探社能提供给我这样的经验吗?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我是外科医生又不是全能人士。”
往太宰治手里塞了一瓶双氧水,与谢野转过身,“至于社长的孩子全都是那个人在自己照顾,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上手。”
这话说得有点委屈,似乎与谢野和森先生进行过一场竞争,然后森鸥外凭借着年龄以及身份如愿的成了儿子的家庭医生。
太宰治看看医疗室里摆放的电锯,等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东西,也和社长做出里同样的选择,森医生虽然心黑,但是手段还是相对温和。
一步一顿得挪出医疗室,太宰治还有点害怕。
谁要是不长眼的找了这么一个家庭医生,那岂不是毕生的心理阴影呦,要是让与谢野拿着砍刀督促人锻炼身体,保持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