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把中也拖到车上,太宰治艰难的忍受着在身上作乱的手。

从很久之前,太宰治就发现中也有酒后胡作非为的毛病,要不然动嘴,要不然动手,就没个消停时候。

动口的时候中也会很直白。

独处的时候,会不断夸赞他的容貌,从眼睛到手指,无一不被中也赞美。也就是那个时候,太宰治就知道自己完了,居然因为中也酒后的胡言乱语而心动,怕是一辈子都要锁死中也这棵树上了。

别人的树,挺拔茂盛,看着就不亏。他的这棵树呢?说是树都亏良心,长了这么久还是棵树苗。抽烟喝酒说脏话,个子不大脾气不小,怎么看也不是他理想中的样子。

然而太宰治还是失算了,他的这可小树苗经过了昨晚月光的照射,似乎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阀门,不仅动口还打算动手了。

坐在驾驶室上,太宰治原本只想着老实开车,却不想喝醉的可没打算安分呆着。

酒壮怂人胆,中原中也原本就不怂,现在喝醉了,胆子就更肥了。

看着身旁的太宰治就直接上手,红润的嘴唇咬下手上黑漆漆的手套,常年藏在手套下的手指很白,指尖微微有些凉,从太宰治的大衣下钻进去,解开了马甲,划过了衬衣。

微凉的手指最终隔着一层薄薄的绷带从腰肢向上,一点点抚上太宰治的胸口。

隔着绷带,每一分每一毫的滑动都更加明显,绷带放大了指尖的动作。

透过后视镜,太宰治就再难挪开眼睛了。中原中也似乎有些干渴,浅粉色的舌尖舔过醉酒的红唇,带着几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