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说话。”
“那你倒是说啊。”喻岭笑了起来。
“在说了在说了,”梁树拿起桌子上的画,对着手机晃了晃,“这画是你画的吗?”
“是。”
“真的是你画出来的吗?我都不敢相信,这个色调好梦幻好少女啊,你不如以后改画少女漫吧,大漫画家!”
“随便画的,小学生画风,我自己看了都别扭,”喻岭被梁树浮夸的口吻逗得发笑,“当时在斯里兰卡的一个小镇上,离海很近,一年四季景色都很好看。我教当地员工的小孩画画,她看了之后说喜欢,我就把这个本子送给她了。”
“那她为什么又寄回来啊,”梁树有些疑惑,“不应该一直珍藏着吗?”
“不知道,”喻岭没细想,随口说,“也许觉得物归原主比较好吧。”
他没有告诉梁树的是,那张照片并不是从斯里兰卡寄来的,而是柏乐安还给他的。当年他们闹崩,柏乐安先回了国,照片洗出来后喻岭没要,后来项目结束,喻岭也从国外回来,柏乐安最后一次联系喻岭,说要把照片给他,喻岭说不要了,自此两人再没联系过。
……
这通视频电话一直打到梁树手机快没电才被挂断。临睡前,梁树又翻看起那个速写本,最后一页忽然掉出了一张照片。
是喻岭趴在凌乱的办公桌上睡觉的照片,他闭着眼睛,眉心微皱,睡着了好像也有心事,但这个样子也很好看。
这个角度,是谁拍的呢?
梁树心里有答案,就没有必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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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原因不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