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沟通不了了!”梁树跳下沙发,连鞋都没穿就转移阵地去卧室。
“那你继续跟秦嘉容沟通。”
梁树快要走到卧室门口,脚步硬生生停住,回过头瞪他:“有完没完啊!”
“我说错了?”喻岭依然站在原地,语气没什么波动,堪称平静地看着他。
“你没说错!”
现在几点了?十点半,今天回来得挺早呢,在会所谈业务谈得怎么样?”梁树整个人像吃了炸药,一点就着,完全冷静不下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谈业务呢,就算在外面乱搞我也不会知道,领导给你点小姐这次你要没要啊?”
“你发什么邪火?我乱搞?”喻岭不可思议地问。
他气极反笑,声音里的情绪也不再压抑,“是,我乱搞,我他妈乱搞完半夜两点还想着回家,我真是有病。”
应该喊停的,早就应该喊停的。
但梁树也无法控制了。
怎么能说这种话……
梁树知道以自己的脾气,气急了什么混账话都能说得出来。
“梁树,你忍很久了吧,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委屈?”
梁树低头看着地面,肩膀耸动了下,没说话。
他从来没觉得委屈的,但喻岭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确实让他觉得伤心。
在察觉到秦嘉容的意图后,他已经刻意疏远了,还能让他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