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业务接待而已,因为有上级领导过来,就多喝了点酒。”这是喻岭的原话。
得到答案的梁树说不上安心,但也识趣地没再继续问了。这个回答有点避重就轻,或许对喻岭来说,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应酬吧,是梁树自己脑子里弯弯绕绕,想得太多。
于是梁树换了个话题,讲起工作时遇到的趣事,想让喻岭也讲一讲。
喻岭心不在焉听完,停顿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梁树在说什么,慢半拍地问了句:“讲什么?”
或许语气太漫不经心,听起来的潜台词像是:讲什么?讲了你也不懂。
总之就是无意和他多说。
“你想听哪方面的?”喻岭又问。
“算了。”梁树摇了摇头。
“怎么我要讲你又不听了?”喻岭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觉得梁树反复无常。
“不想听了也不行吗?”
“……行吧,你说什么都行。”
喻岭不再像过去那么忙,可他的职位摆在这里,有些必要的应酬是怎么都躲不掉的。
不管应酬到多晚,喻岭都会回家,但回来时身上总是沾染一身烟酒味,偶尔还会有甜腻的香水味。
喻岭的钱包里装着本市大部分高档会所的卡,梁树偶然间见过。
那些会所里提供什么特殊服务,梁树多少也有了解。
梁树也是男人,深谙多数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