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些什么,“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
他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打开房门,原以为会再黏糊一阵,没想到喻岭很有自觉,直接松开了他,进了浴室洗澡。
梁树:……你到底喝没喝多啊?
他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不要洗太长时间哦,不然会晕倒的。”
“知道。”喻岭懒懒地回他。
浴室门没关,只是虚掩着。
梁树坐在床沿,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心乱如麻。
喻岭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意识好像已经恢复了清醒,等会儿或许可以问问他,刚才司机说的给领导请罪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恐怕他才是那个真正的罪人。
又漫无边际地想了一些有的没的,梁树看了眼时间,喻岭还没出来。
“你还没洗好吗?”
喻岭低低地“嗯”了声,声音和水声混杂在一起,有些缥缈。
梁树没听到,索性站起身,捏着门把手推开了门,站在狭窄的浴室门口。
“怎么进来了?”喻岭手臂一伸,勾住了梁树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带。
“怕你摔倒……”梁树有些飘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