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顿时哑了声,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喻岭直视着身下的人,另一只手臂越过梁树头顶,微微往前一伸,摁亮了床头的那盏小台灯。
梁树:“……”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你要把摁床上我就地正法呢。”他撇了撇嘴。
喻岭:“……又乱用成语,没文化少说话。”
“我就要说。”
话音刚落,一道阴影落下,那张看似性冷淡的脸骤然放大,梁树清晰地从中看到了压抑的情动。
落下梁树唇上的吻又急又凶,带着强势且不容拒绝的意味,扼住呼吸,侵略感极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树感觉快要窒息,激烈的吻又变成温柔的啄吻。
喻岭的一只手臂依然撑在梁树身侧,只是身体贴着身体,并未真的压在他身上。另一手放在梁树颈间,手指收紧又松开,像在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又像是掐他纤细脆弱的脖颈。
“我受不了了。”梁树红着眼睛,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大口喘气。
“梁树,别招我了,”喻岭注视着他的眼,顿了顿,“不是只有你受不了。”
梁树听到他的声音也有些喘。
“那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没套,附近也没有地方能买到。”
“没有就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