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睡个觉而已,梁树竟然能摆出这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姿势。
“……”梁树沉默了片刻,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树一道歉,喻岭也就懒得计较了,只丢下一句:“别想再睡我的床。”
过完年,喻岭似乎又忙碌了起来,恢复了以前的工作时间,出差频繁,三天两头不在家。
梁树有时下班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小屋子,会突然恍惚一下,喻岭到底有没有住在这里?
就算喻岭没有出差,两人在出租屋里仍不常碰面,喻岭最近经常有饭局,总是出去应酬到很晚,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梁树值班回来撞见过几次,以喻岭的酒量应该很难喝醉,但那几次每次都眼神混沌,走路也不太稳,一回来就进卫生间吐,大有不把自己喝死不罢休的架势。
这种喝法太伤身体,但梁树也没有什么立场劝他少喝点酒。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某天早上。
梁树值完晚班,六点多回到家,天才刚亮起不久。
低下头,门口喻岭的拖鞋还在,梁树一愣。
喻岭一晚上没回来?
不一定吧,也有可能是出差了。梁树胡乱猜测着,去卫生间洗漱完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喻岭把刚脱掉的大衣挂在衣架上,身上的烟灰色衬衫此刻有点皱。
梁树朝他走过去,除了烟草味和酒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什么香,总之又甜又腻,混着烟酒味,并不算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