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岭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反倒很认真:“我没开玩笑。”
“你难道打算睡沙发?”他眉头蹙起来。
梁树愣了愣,下意识点头。
没通暖气,客厅里也没有空调,严冬腊月里冷得像冰窖一样,在沙发上睡一晚上,第二天一准头昏脑涨进医院。
“睡我房间,”喻岭直截了当道,“我又不是不让你睡,矫情什么?”
梁树:“……”
你又不是不让我睡,这话怎么听都很有歧义。那你倒是让我睡啊!什么时候睡?怎么睡?
梁树暗戳戳地脑补了一路。喻岭只瞥见他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后,两人没有立即去喻岭的房间,先在客厅小茶几上吃东西。吃的时候都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偶尔有交谈,是梁树把手边的卤鸡卤鸭递过去,问喻岭要不要吃。
吃到一半梁树才想起来还买了酒,他起开一罐啤酒放到喻岭面前,问:“你酒量怎么样?”
喻岭挑起眼看他,语气古井无波:“白的能喝四斤半。”
“真的假的!”
梁树显然不信,抱着把喻岭灌倒的心思和他拼酒,结果最后酒全部喝完,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仍旧很清明。
梁树怀着挫败感跟喻岭进他的房间。
门刚打开,喻岭忽然想起了什么,手臂一伸挡在门口,“先洗澡。 ”
“ 一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