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是过去发生的事,现在全部摊开摆在梁树眼前,他依然束手无策。
梁树暗自惆怅地跟着喻岭从食堂出来,中午毒辣的日头又一次晒得他睁不开眼。
“这得有四十度了吧?”他抬手挡着眼睛。
“嗯,以后会越来越热。”
“如果能开工的话,你们就这样直接开工?”梁树真的难以忍受,“顶着四十多度的高温?”
喻岭习以为常地笑了笑,“是啊,不止高温呢。”
不止有高温,还有河道两边半人高的树丛中横七竖八的荆棘,以及不知道从哪突然窜出来,咬住人就不松口的旱蚂蟥。
梁树越听越心惊。
“也有很多好玩儿的,”喻岭很快换了话题,他指了指对面的河岸,“那里还有大象。”
“哇,”梁树惊讶,“你见过吗?”
“见过啊,很常见的,”喻岭说,“等下午不热了带你去河边逛逛,说不定可以见到。”
下午四点钟,一天中最闷热的时间段终于过去。
喻岭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的长袖工装穿上。
梁树震惊:“穿这么厚?!”
“我这还有一件,你穿吧。”
梁树套上试了试,袖子有点长,需要卷起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