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就先说话了,绰绰给桑祈行了个礼,“奴家浅酒,见过桑小姐。”
桑祈却觉得有些别扭,这浅酒美是美矣,可不知哪里总让她觉得别扭,才想起方才浅酒的惊呼,“不知浅酒姑娘方才,是被何事吓到了?”
“卓公子不喜旁人动他的扇子,方才见桑小姐如此抢过,倒觉得有些惊奇罢了。”
浅酒这才缓缓道来,目光看向桑祈手里拿着把玩的扇子,那扇子一面画着竹叶题着诗词,另一面,洋洋洒洒写了三个大字——凌云志。这一向是卓文远不离手的物件,且平日里,鲜少让旁人触碰,甚至是旁人不得触碰的物件,桑祈却能随意拿过,看来卓公子对桑小姐,当真是情真意切。
粗枝大叶的桑祈现在居然有了些姑娘家的敏感,好嘛,又是卓文远的一道风流债,怪不得别扭了,美人吃味,自然说话也怪瘆人。桑祈将手里的扇子扔回到卓文远的怀里,心里倒是不好受的紧,“还你!”
卓文远抱着被桑祈扔回来的扇子,百口莫辩,反应了一下,立马解释,“浅酒是请来帮你演奏的,不然待会你怎么办?”
眼见桑祈转身就要走,卓文远扯住桑祈的手,追上去,将手里的扇子递给桑祈,“不过就是一把扇子,你有何动不了?”
桑祈接过,才稍微气顺了些,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才是多有无礼。
“阿祈,等会演奏结束,我有些话,想要同你说。”卓文远的表情有些凝重,桑祈看的不解,只点点头应下。
桑祈弹奏不佳,可胜在唱曲儿还行,在浅酒的帮助下,桑祈给大家唱了首西北民谣,所幸这个赌约,就这样算是过去了。
卓文远一直都在舞台下等着桑祈,桑祈演奏完,卓文远伸出一只手,让桑祈扶着下来,两人并肩地走在街道上。表演是结束了,可上元节还未结束,街上热热闹闹的,小贩在一旁吆喝着卖东西,桑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口了掏出一个荷包,深蓝色的布,上面绣着几片竹叶,坠着两条流苏,递给卓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