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大事,卓文远一眼便看到了木板上挂着桑祈的木牌,不由得低下头,笑了笑,果然,还真没有桑祈想却做不到的事情。
那闫琰又发问,“这桑祈是何人啊?我只知汴京的桑家大户是桑太尉家,可他家不是有个独子,已经西去了吗?”
只听有另些个同学给他解答,“听闻她可是国子监办学以来,第一个女弟子。”
“笑话,这博士们能同意吗?官家能同意吗?!”闫琰不满的反驳。
“听说昨日这桑祈就已经到了国子监进行入学加试,获得了博士们的一致认可。”
听到别人这样说,卓文远扬起了头,一副如有幸焉的模样,嘴角也微微上翘。
哪知那群人越讨论越离谱,净扯到桑祈的婚事上去了,“听闻这桑祈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莫不是,来国子监选如意郎君来了。”
卓文远听不过去了,开声辩驳,“谁说女子不能入国子监读书的,我看桑祈却是比你们一个个的要厉害许多。”
见众人又继续扎堆开始讨论,卓文远摇摇头,这群人没救了,转身离开,往室内走去。
☆、卓卓祈华
“司业,你便收了这荷包吧,作为学生的拜师礼可好?”桑祈此刻正站在司业面前,举着荷包。
“我说过了,不会收下,赶紧把荷包放起来,带你去教室。”眼见苦苦纠缠也没有用,桑祈只好将荷包收起,乖乖地跟在晏云之身后,往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