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很少喊向晚的全名,除非是在受不了的时候。

向晚把傅笙打横抱起,两个人一起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傅笙撑起一只胳膊,坐起身对向晚警告道:“别疯的太过分了。”

向晚却不管这么多,她直接把傅笙扑倒,用带着酒气的唇封住傅笙的抗议。

“是姐姐让我欺负回来的。”向晚含糊不清道。

“我没让你唔发疯”

向晚一口咬上傅笙的唇,像个小兽一样撕扯着,她似真似假地控诉道:“姐姐以前也让新人小姑娘给你倒酒吗?”

“没有!我风评好得很。”傅笙不服。

“那前任又是怎么回事?”向晚跟傅笙翻起旧账。

“我说了,那就是你”

上次查手机被向晚发现之后,傅笙费了很多口舌才跟向晚解释清楚,她当时是真的以为向晚不会出现了,她万念俱灰,只想着哪怕再有一个人知晓向晚曾经存在过也好,才把两人的故事将给了经纪人听。

还差点被经纪人当成神经病。

向晚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每当向晚要耍脾气的时候,她都要再拎出来说事,一说就是:“姐姐之前的事我又不可能知道,还不是你想怎么骗我都行。”

这天晚上向晚很疯,她借着几分酒劲玩了许多大胆的花样,又是“欺负回来”又是翻旧账,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折腾得傅笙连连求饶,最后去洗澡都是向晚半抱着她洗的。

等到天际隐隐泛白,傅笙腰酸腿软地躺在床上,向晚把头埋在傅笙胸前,闷声闷气道:“姐姐,我好想你。”

向晚进了这个组,整整三个月没和傅笙见面,仅仅依靠着偶尔的电话和视频交流,还只能在夜深人静回到酒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