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们就觉得,傅老师能养一个,就能养第二个”
傅笙明白了,小朋友这是吃醋了,她绝对没听错,她洗澡的时候一定有人来了,八成还是个女的!
向晚酝酿了半天,几乎已经泫然欲泣了,她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一样红着眼眶看傅笙。
这小祖宗,戏太过了吧,要不是傅笙知道向晚原来是个什么性格,差点就被她绕进去了!
“那,你想怎么办呢?”傅笙陪着向晚演戏。
向晚把傅笙扑倒在床上,吻细密地落在颈侧。
“那我只好在姐姐身上盖个戳,让她们都看看,姐姐是我的人了。”向晚用犬齿轻轻刺激着傅笙的皮肤。
“嘶~”傅笙吸了口凉气,推拒道:“别闹,明天还要拍戏呢。”
向晚果然停下了动作,她在傅笙耳边哀怨道:“姐姐不让我碰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是我逾矩了,身为金丝雀,怎么敢奢望主人的独宠呢?”
向晚又开始了。
傅笙咬牙,不知道向晚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个坎还过不去了是吗?
既然如此
趁向晚没防备,傅笙猛地一个翻身,把向晚困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她勾起唇角,眼中是三分薄凉三分讥笑还有四分漫不经心。
傅笙恶劣地挑起向晚的下巴,指腹在她娇花一样的唇瓣上摩擦,残忍道:“做宠物,就该有做宠物的样子。”
她把向晚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把玩着向晚的睡袍带子,像猎食者玩弄自己手里的猎物一样,仔细欣赏着猎物颤抖的挣扎。
好一会儿,她终于玩腻了,向晚微弱的抵抗在她看来不堪一击,用一根带子系着的防守也脆弱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