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我们送您过去。”那个警卫赶紧说。
“少将工作的地方我能进去吗?”曾曼文还在迟疑。
“您是少将的夫人,有什么进不去的?”
或许是警卫的这句话起了作用,曾曼文终于鼓起勇气,坐上少将的车去了红房子。
司机一路上开得横冲直撞,两边尽是行人的惊叫痛骂,一片嘈杂之中,从车后座里丢出个小玻璃瓶摔得粉碎,根本每人发现。
到了红房子,守门的人认出了黎少将的车和警卫员,听说车后座上是黎少将新娶的娇妻,连忙登记了放行。
车停在大楼外,那是一排三层的红砖小洋房,墙外爬着碧绿的爬山虎,看上去墙角的土地很是肥沃。
不知道浸了多少人的血。
曾曼文进了红房子,被人领到了一间空办公室休息,秘书官去请黎少将,而秘书官前脚刚走,后脚曾曼文就行动起来了。
红房子没有专门的会客室,红房子没有接待客人这个功能,这间办公室曾经也是上传下达作战命令的地方,虽然被搬空了,但是凡事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存在痕迹。
曾曼文用手在桌面上抚摸,桌角上隐隐有两个凹陷,像是曾经在这里固定过什么设备。
此地没有更多的线索,曾曼文抬头看了眼门口,她不能白来这一趟,她打算要赌一把。
曾曼文出了这扇门,顺着秘书官走去的地方,一路上走到了挂着办公室门牌的地方,里面正有桌椅移动的声音,曾曼文抓乱了头发,惊慌失措地撞开了门。
一进门,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会议室里疯狂搜索,嘴上叫着黎少将的名字。
黎少将站出来,手摸到后腰,快步走到她面前,质问:“你怎么来了?”
“秘书官呢?你把她放进来了?”黎少将发了好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