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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喊了卡,他整个人激动得站起来,当场拍板定下了向晚。

之后,在副导演的提醒下,导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没有征求主演傅笙的意见。

傅笙依旧托着腮,脊背甚至都没离开座椅靠背,面上看不出一丁点激动。

“傅老师,你有什么想法吗?”导演问。

“我的想法就是,”傅笙的食指在脸侧轻敲,视线在向晚脸上盘旋,她许久没说话,久到向晚的一颗心都吊起了。

“我的想法就是,这就是我想象中的黎书雁,不会有更好的状态了。”傅笙笑了。

有了这两位拍板,后面等在向晚之后来试戏的演员被副导演客客气气地请回去了,剧组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黎书雁。

外面几乎没有人愤愤不平,她们都看得到,刚刚进去的是影后向晚。

主创团队聚齐,直接开到定好的私房菜馆里喝酒,入席时导演特意邀请傅笙坐在自己下手第一个的位置,而向晚则一言不发地在傅笙右手边落座了。

本来按道理,她应该坐在导演另一边的。

菜上齐,酒过三巡,傅笙一直在和桌上的大大小小人物客套,她频频举杯,硬是没机会单独和向晚说上一句话。

傅笙不允许向晚在饭局上喝酒,向晚倒也十分让人省心,她面前摆着一杯西瓜汁,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会说话会吃菜的漂亮花瓶。

突然,傅笙身形一颤,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傅笙抬头,不动声色地环视左右,导演的两只手都在桌上,他正手舞足蹈地跟制片人解释着预算为什么要这么多。

而另一边,向晚的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则消失在桌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