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在闻母的歇斯底里当中,拂掉了肩膀上闻母的手。

“我也是oga,我们都是oga。”傅笙轻声道。

闻母猛地停住,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傅笙转过身,撩开了披在肩上的头发,露出后颈上狰狞的伤痕。

“我曾经被人强行标记过,后来我把那个alha送进了大牢里,我洗掉了标记,留下这个疤。”

傅笙把声线压得很平,好像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但是她撩起头发的手指微微颤抖,暴露了傅笙内心的不平静。

这是一个oga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一个oga最屈辱的经历。

“好了!不必再说了,我们走吧。”向晚帮傅笙理好了头发,把那个疤痕严严实实地盖住,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闻母冲了上来。

她的手在傅笙的后颈出徘徊,但她却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那个伤疤,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抖得变了调:

“这是怎么弄的?”

“是那个药吗?”闻尔白突然开口,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是。”傅笙说。

她回头,把这两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闻母彻底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闻尔白把头偏到一边,握紧了拳头一声也不出。

“对不起对不起”闻母泣不成声。

傅笙蹲下来,看着闻母的眼睛,跟她说:“我接受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