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长,她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她们跌跌撞撞地倒向柔软的大床,向晚和傅笙十指相扣,彼此间亲密无间,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傅笙的手指向向晚的后颈探去,她记得oga在动情时腺体会发热发肿,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想必向晚也不舒服吧?

“晚晚,”傅笙哑声问:“你要不要我帮帮你?”

傅笙说着,翻过身凑到向晚的颈窝,嗅到向晚身上的茶香越发浓郁,傅笙唇瓣微张。

向晚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指边缘一片青白。

“不不用!”向晚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拒绝。

她不是oga啊。

不能让傅笙发现她的不一样,装下去、瞒下去,死也不能暴露她的秘密。

向晚没想到,世上最快活的事,于她竟像是一场酷刑。

傅笙眼神涣散,向晚推拒了她互帮互助的好意,那就作罢,她平躺在大床上,被向晚吻得失神。

“我去洗个澡。”向晚说。

说完,她狼狈地冲进浴室,双手颤抖地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仰头一饮而尽。

几秒钟之后,体内咆哮的渴望终于被压下来,向晚睁开眼睛,缓缓突出一口气。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明明上一次的药效还不该过,却硬生生被人勾得体内信息素翻涌,几乎就要冲破药物的禁制。

向晚看着手里的空瓶子,心想下次要找鲁叔再多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