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在家休息。”傅笙勉强保持镇定。

不然她能怎么说呢?我忙着看咱俩的小黄文?

“没忙什么?那姐姐怎么不找我呢?”向晚声音喃喃的,像是带这些鼻音。

“姐姐不来找我,我只好鼓起勇气来找姐姐了。”

“有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思来想去,觉得非得告诉姐姐不可,拖的越久,解释起来越难。”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傅笙应道。

“听你这口气,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来找我忏悔了吧?”傅笙语气轻佻。

她想的是上次录节目的事,向晚把她支开,独自幽会闻尔白,等傅笙回来还帮着闻尔白打掩护的那件事。

而同一句话,落在向晚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姐姐,你都知道了?”向晚颤抖着声音问。

“嗯,我知道了,但我还想听你自己说。”傅笙说。

电话里传来向晚急促的呼吸声,她好像正经历着极端的惊骇和痛哭,好几次欲言又止,她要如何开口?

如果傅笙知道了,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是不是这么多天来,她在傅笙眼中,就是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向晚深吸一口气,她终于做好了心里建设,沉下一口气开口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