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世界的惯性吗?”

傅笙骂了句脏话,又嫌不解气,脱了外套重重地甩在沙发上。

“我拦着她不让她交男朋友了吗?”傅笙气不过,“小五你评评理,她为什么非要瞒着我?”

“让我出去买药,然后把野男人往屋里带?”

“那个我觉得吧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小五说。

当然还有一句话她没敢说,傅笙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她所说的,不拦着向晚交男朋友的样子。

要是真让傅笙看见向晚屋里有别人,估计这时候她已经提起刀了。

某些人都快醋爆了,自己还没意识到。

啧。

“你说得对,”傅笙冷笑着,转眼明白过来,“肯定有误会,闻尔白那厮最擅长制造误会了。”

傅笙恨恨地咬牙,“第一次见面就在向晚面前装模作样,还内涵我挑剔难伺候,真是心机深沉!”

傅笙在房间里起得踱步:“我要是质问到向晚脸上,那才是上了他的套!他就想逼我在向晚面前失态,好衬托得他清新脱俗,我偏不让他如意!”

其实傅笙冷静得很快,在她沉默地盯着那个窗帘的时候,她就已经看穿了闻尔白的阴谋。

“但还是很气!”傅笙愤愤不平。

向晚的房间里只隐隐有一点她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再没有旁人的味道,她还好端端地穿着出门的那身衣服,没有一点凌乱。

傅笙前脚离开,闻尔白后脚就走了,完全没有多留。

都是同事,闻尔白要是非要找向晚聊些有的没的,向晚也没法拒绝,但大晚上的被人撞见固然不好,所以向晚才那么紧张得让人躲起来,他们明明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