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鲁叔咽了下口水,死死按住那张纸,“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有点头绪。”
傅笙莞尔,好整以暇地看他把那张纸拿起来,颠过来倒过去仔仔细细地看。
半晌,鲁叔把纸放下,肯定问:“药是被人偷偷换掉的。”
“如果把整瓶都换别的,还保留瓶盖完好,不太现实。”他指着画上瓶盖侧边缓缓道:“应该是有人把一种别的东西打进了原本的抑制剂里。”
傅笙顺着鲁叔手指的地方看去,在这个角度上,瓶盖边缘的确隐隐约约用一个小针眼。
细小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只有照片吗?这个瓶子你还留着吗?”鲁叔问。
“瓶子已经找不到了,只有照片。”
“我只是猜测啊!”鲁叔先声明了这么一句,接着分析道:“我知道用一种药品,能够拮抗这种普通抑制剂的效果,甚至还能起到一定的催情作用,而那种药的性状不太稳定,长时间照光会逐渐变黄”
“但你放心,我买给你的都是最新配方,绝对没有这种烦恼,市面上还没有针对它的拮抗剂。”鲁叔仍不忘自卖自夸。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不管傅笙穿来时原身站在陈金昇门外是干什么,她都提前喝了抑制剂,确认自己不会发情,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抑制剂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而动手脚那人对原身了解得很。
他能拿的到原身的抑制剂,知道原身喜欢把抑制剂瓶盖朝上码放在不见光的小抽屉里,他自信他给原身下了这种见光变黄的催情药,原身根本不会发现。
他对原身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就连生活助理也不至于这么“贴心”,更何况原身根本就没有助理。
只能是曾经和她朝夕相处,近期依旧能有机会近身的人了。
傅笙收回了那张纸,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