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姐姐受伤了,也有人帮姐姐上药吗?”向晚的声音低下去。

“有啊。”傅笙没回头,所以也看不见她一瞬间脸色铁青。

“是吗?那人和姐姐一定关系很好了?”

傅笙嗤笑:“她?我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嘶!疼!你轻点!”傅笙叫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向晚回过神来,发现她手按之处泛起青白。

但好在,傅笙虽然叫疼,却没因此生气到不让向晚继续帮她上药,向晚手忙脚乱地处理了一阵子,总算是把傅笙这只炸毛猫给捋顺了。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姐姐和那人应该好好聊聊。”话题又回到了那个曾经有幸帮傅笙处理伤出的不知名人士身上,向晚这样建议着。

“没什么误会,也不用聊。”傅笙转过头,在向晚柔软的发顶一通乱揉,“别瞎猜了,我大概率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罢了。”傅笙感慨道。

她年少的时候没什么朋友,那人算一个。那个人从小就争强好胜,说来傅笙拼命三郎的生活态度兴许还是受她影响,但人总有自己看重的事,那人在傅笙看重的事上耍了她,注定朋友没得做。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你还摸上瘾了,我有这么好摸吗?”傅笙躲开向晚的手,把衣服拉平整。

向晚喉咙一阵发紧,她心道:“有。”

但她当然不敢说。

“明天最后一场戏,拍完我就要杀青了。”傅笙突然说。

“那很好啊,姐姐正好可以休息一阵子。”向晚挤出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