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笑得颇不好意思,“我问了一下姐姐那组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姐姐摔了一跤,好像还挺重的,就想着来看看姐姐需不需要红花油。”
向晚的视线落在傅笙滴水的发梢,后知后觉红了脸:“我是不是来得不巧?”
“是挺不巧的,”傅笙后退一步把门打开,把向晚让进屋里,“刚在洗澡,没听见有人敲门。”
“等很久了?”傅笙问。
“没。刚敲两下姐姐就出来了。”向晚攥着那瓶红花油进了屋子。
傅笙的便服被随手仍在洗衣机上,她现在整个人只用一方浴巾草草裹身,好像丝毫没发觉自己正处在危险的境地。
因为她不知道,房间里面正坐着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alha。
“你来的正好,先等我一会儿,等我洗完你帮我揉一揉。”傅笙毫不客气地吩咐。
“好啊。”向晚求之不得。
傅笙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浴室,趁着热乎乎的水汽还没散尽,她飞速地冲洗干净身上残存的一点泡沫。
“宿主大大不是心情不好吗?不是不愿意让人帮忙揉淤血吗?”小五一个一个cue刚才傅笙立下的fg。
“闭嘴!”
“我那是不想麻烦别人,毕竟和剧组里其他同事也没那么熟,白天拍戏已经很辛苦了,不好再麻烦别人嘛。”傅笙解释道。
“哦~”小五装作听不出两次说法的矛盾,她就默默地看傅笙能口是心非到什么程度。
为了方便上药,傅笙特意换上上下分体的睡衣,这件睡衣也是原身留下的,傅笙没怎么穿过,主要是这睡衣的风格她实在不喜。
推开浴室门走到向晚面前,向晚憋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她反应很快地捂住了嘴巴,但弯成月牙的眉眼暴露了她忍笑忍得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