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向晚问。

“不疼。一点都不疼。”

向晚拉着傅笙的手,傅笙的手心依旧温暖干燥,向晚却早已吓出了一手冷汗。

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尴尬地把手抽回来,找了张纸巾擦手。

傅笙从座椅上站起来,整个人还好像在梦里一样。

这就完成了?洗脱标记,就这么简单?

从此,她傅笙就可以和过去一刀两断,带着原身的那份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这就是个临时标记,就是被人咬一口的事,哪有那么复杂?”鲁叔边收拾东西边吐槽。

“而且那个曾经标记你的alha,真是那种少见的弱,要是”鲁叔的眼神瞟到向晚,紧急换了个方向,“要是遇上真正强大的alha,他早原地跪下任他们操了。”

“咳咳。”向晚听见鲁叔说话越发没折没拦,贫民窟那些满嘴脏话的习气都带出来了,赶紧制止他。

鲁叔:“sorry,children”

傅笙也装作没听见鲁叔那句话,把话题拉回到手术本身。

“那那些医院都不愿意做,我还以为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手术。”

鲁叔一哂:“性命攸关?他们只是不愿意担责任罢了。万一患者做完了之后后悔呢?万一那个alha后悔呢?没有alha的签字,他们到时候根本说不清楚。”

“说到底,只是医院的自保措施罢了。”

傅笙看向鲁叔,鲁叔摊手:“我这种赤脚大夫从来不怕惹事,出事了大不了我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