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个主治医生一愣,“当然可以,你的生理状态已经完全稳定了, 原本也不需要住院的。”
是送她来的向晚不放心,硬是逼着院方收傅笙住院观察。
“但是如果您想去别的医院洗掉标记的话,我劝您还是不必尝试了。”
那个医生冲着傅笙的背影说:“这是全行业的标准,任何一家正规医院都不可能接受在没有配偶许可的情况下为您进行洗脱标记手术的,请您理解。”
傅笙脚步一顿,轻笑一声:“我理解。”
拉开病房门,向晚就站在门外。
傅笙没有多此一举地问向晚听到了什么,病房门并不隔音,她肯定全都听到了。
“出院吧,没必要在这躺着了。”傅笙说。
向晚点点头,默默地帮傅笙把随身物品收拾好。
她听到傅笙说想要洗掉标记了,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一个当年在贫民窟见过的oga。
那些oga们随意地享受着短暂的青春,也从不在意自己被谁标记了,反正春风一度之后,也许根本不会再相见。
但是有一天向晚就在鲁叔那里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客人,一个眉目带着书卷气的小oga,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就像是误入这片肮脏土地的小精灵。
她说她要离开这里,请鲁叔帮她洗掉后颈腺体上的标记。
撩开她枯草一样末端泛黄的长发,腺体红肿不堪,上面遍布着被人粗暴对待留下的牙印和粘液。
洗标记很疼,比被alha标记疼一百倍,这是鲁叔告诉向晚的。
鲁叔那里条件很简陋,连麻醉剂也没有,那个小oga咬着牙一声都没叫,血浸湿了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