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愣了片刻,喜极而泣。

“好,”傅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们一起打破这噩梦。”

傅笙看了眼所剩无几的吊瓶,按铃呼唤护士拔针,她要找医生动手术洗去后颈腺体上的标记。

不管多难,不管多疼。

病房外,寥落无人的楼梯间,应急灯闪烁,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盘旋。

向晚咬着牙,拨通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希望电话那头的那个不靠谱的老头,现在是醒着的。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又喝醉了吗?”向晚暗骂一声,认命地重新拨过去。

这一次在自动挂断之前,那边接了起来。

喧闹的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耳膜,一声鬼哭狼嚎的高音差点把向晚送走,她皱着眉头把手机拉远,直到接电话的人走开,那儿童邪典般的噪音消失,才重新把手机贴回耳边。

差点忘了,鲁叔的主业是黑酒吧啊。

“喂,鲁叔?”向晚先打了个招呼。

“嗯?药不够用了?”那边语气轻快,口齿伶俐,听起来没喝大。

“我问你件事。”向晚开口。

“alha用了抑制剂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往外释放信息素了,就算是oga也闻不到?”

“是啊。”鲁叔不明就里。